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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母親陪兒成長的心路歷程散文
孩子不僅是我們每一個做父母的希望,更是父母生命的延續(xù)。孩子的一生都凝聚了母親的心血和汗水,而母親的愛從孩子的胚胎時期就開始了。孩子就像是一顆小苗,從嫩芽到長成一棵大樹,要經(jīng)歷太多的風(fēng)風(fēng)雨雨。在其成長的路上,我們做父母的既要為他遮風(fēng)擋雨,又要在他人生的各個季節(jié),隨時潑灑陽光雨露、修剪著枝枝蔓蔓,只有這樣他才能長成一棵參天大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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兒子!你知道嗎?你是媽媽和爸爸結(jié)婚五年后,像盼星星盼月亮一樣才盼來的孩子。媽媽懷你的時候已經(jīng)三十歲了。從醫(yī)學(xué)的角度來看已經(jīng)過了最佳的生育年齡。為了生下一個健康而聰明的孩子,媽媽的關(guān)愛和教育從你胚胎時期就開始了。
媽媽知道孩子在最初的兩個月里是各個器官發(fā)育的關(guān)鍵時刻,如果有一點的閃失和不適宜都會引起嚴重的后果。不是媽媽太過于緊張,而是因為媽媽在醫(yī)院里工作。耳聞目睹了太多關(guān)于懷孕期間不當,而引發(fā)孩子畸形或先天性疾病的病例。所以從懷你的那一刻起,媽媽就加倍的小心,不介入任何不健康的場所。注意不感冒,不吃藥物,不接觸任何有毒物質(zhì)。每天都保持一份愉悅的心情。除了正常的上班,就是聽音樂、看書、下棋,散步。
媽媽的身體不是很好,孕期反應(yīng)也比別人重。人家可能反應(yīng)月吧的就好了,可媽媽一直吐到生下你的那一天。每一次吃完飯都會嘔吐,而每一次嘔吐都會把媽媽折騰的筋疲力竭,嚴重的時候會把膽汁吐出來。但為了保證你的營養(yǎng)供應(yīng),每次吐完后媽媽就繼續(xù)吃,心想吃進去的總比吐出的少。就這樣,在期盼中看到你在媽媽的腹部一天天長大。不管有多累有多辛苦,只要你的小腳小手在媽媽的腹部踢打,媽媽的心中就會流淌出溫馨的甜蜜。因為在這個世界上,沒有什么能比一個要做母親的女人更幸福。
你父親的家族沒有一個男孩子,而老人們對生男孩寄予了很高的期望。你的爺爺每每提起此事就會落淚,臨終都沒閉上眼睛。而你是在他老人家離去后的兩年才生下的。但我和你的父親并不熱衷此事,只是想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只要健康順利就高興。因為在此前我們甚至認為一生不會有孩子了。那個時候媽媽的工作很繁重,而人員又少,三伏天里媽媽拖著著八、九個月的身子穿行在病房之中,常常因為不堪重負而暈倒在病區(qū)的走廊里。但媽媽都咬牙堅持住了。因為有你給媽媽的動力,也是因為你才讓媽媽實現(xiàn)了一個女人的最美夢想。
經(jīng)歷了十個月的孕期反應(yīng),總于迎來了預(yù)產(chǎn)期?墒悄氵是一點動靜都沒有,直到過期半個月了,媽媽的肚子才開始疼痛。要采取什么樣的生育方式又擺在了媽媽的面前。你的父親認為媽媽的年齡大,應(yīng)該做剖腹產(chǎn),這樣大人、孩子的安全系數(shù)都高?赡愕耐馄女吘故悄隁q大,認為生孩子不能開刀。而作為婦產(chǎn)科醫(yī)生的大姨來說就有點左右為難了,想采取你爸爸的意見可又不敢違背你外婆的指令。所以就苦了媽媽。我痛的在床上折騰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,那個時候就想一下暈過去才好呢。經(jīng)歷了十多個小時的痛苦,媽媽終于正常生下了你。剛產(chǎn)下的你一點聲音都沒有。眼睛微閉,臉部有點青紫。在場的家人心里都懸著,你大姨把你的小腳提起來一頓拍打,你哭出了一聲,這時大家都松了一口氣。一看又是男孩,立刻把你爸爸和姑媽高興地臉都笑成了一朵花。
一個七斤六兩的健康寶寶出世了,看到你紅撲撲的小臉,媽媽已忘了生你時的痛,整個心里都被幸福所溢滿。
(二)育兒
兒子!你是父系家族中唯一的一個男孩,大家都把你當寶貝一樣看待,所以一家人都圍著你轉(zhuǎn)。那時,你的父親還在學(xué)校工作,只要沒課就回家里和年邁的奶奶一起伺候媽媽。媽媽的奶水特別充足,你都吃不了,也不鬧,能吃能尿的。有的時候你父親一天要洗六十多片尿布,我們家院里的果樹上常常是彩旗飄飄。
按照老人們的方法應(yīng)該把你的手腳捆綁上,說是這樣可以讓孩子長得直,可我偏偏不信老一套。除了睡覺給你綁扎上之外,其余的時間,你的小腿、小胳膊都是自由隨便活動的。滿月后就為你穿上了衣褲,練習(xí)把尿。為了提高你的學(xué)習(xí)興趣和智商,盡管你什么也不懂,可媽媽還是堅持每天為你讀詩歌講故事。四個半月的假期里都是母親親手把你帶大的,你的衣服褲子也都是媽媽親手縫制和編織的,沒用任何人插手。
媽媽上班后就把你交給了奶奶。為了不讓年邁的奶奶累著,也讓我們做父母能夠多陪著你,媽媽就主動和單位的阿姨們串班。自己上周六、周日的班,周一、二再休,這樣一周內(nèi)我和爸爸分別哄你兩天,奶奶只哄你三天。你長成七個月的時候,按照單位里的規(guī)定,孩子七個月媽媽就得下來值夜班,可媽媽舍不得扔下哇哇待哺的你。媽媽只好用一天的夜班來和沒結(jié)婚的阿姨們換兩天的白班。雖然這樣媽媽非常的辛苦,但為了兒子你,媽媽再累心里也是甜的。
你長到一生日的時候,媽媽就決定給你戒奶,這樣好下來值夜班。媽媽沒有像其它阿姨那樣用躲藏的辦法,而是選擇在值夜班的前一天晚上,把奶嘴抹上了黑墨汁,你看見后說是贓,并且氣得哇哇大哭,卻再也不吃一口了。那一個晚上過得好艱難,你在媽媽的懷抱里大哭大鬧,媽媽悄悄的摸著心疼的眼淚。你的父親實在不忍心看下去,就用被子蒙住了頭說:“這是何苦呢?明明奶水有的是就不給孩子吃!蔽艺f:“沒辦法,誰讓他的媽是當護士的,再說孩子到了一生日就應(yīng)該戒奶了,因為這樣他才能安心吃飯!币院蟮娜兆計寢屩狄拱嗟臅r候你都是在父親的懷里睡著的。
小孩子就像大棚里的幼苗一樣,初次移到棚外對外面的環(huán)境、溫度、風(fēng)力總有一段適應(yīng)的過程,所以如果一不加小心就會出現(xiàn)小毛病。記得第一次奶奶把你推出屋外的時候,由于滯留的時間長一些,當天晚上你就發(fā)起了高燒。好在媽媽給你灌藥護理就好了。以后的日子里你的小病也總是不斷,但媽媽從沒領(lǐng)你去過醫(yī)院。因為只要媽媽的手往你的頭上一放,就知道你是否發(fā)燒,每一次都是媽媽親手給你處理。
記得有一次你的父親出差了,奶奶也去了姑姑家。半夜里你又發(fā)起了高燒,媽媽為你做物理降溫、灌藥、打小針都無濟于事。于是媽媽就跑到外面的藥店買來點滴,兌好藥后,由于沒有人幫忙,媽媽就用雙腿夾著你的上半個身子,一手把著你的頭部,一手為你扎上。一針見血后就固定好,然后再把你抱在懷里哄。兒子從小到大你的所有針都是媽媽為你親手扎的,從頭部、手到腳都是媽媽穿刺的部位,請不要說媽媽太狠心,是媽媽不相信別人,只相信自己。媽媽歷來就是個自以為是的家伙,總認為自己的把握大一些,雖不能保證針針見血,但成功率幾乎在百分之九十八以上。而且自己為你親手做覺得心里有底。
兒子!你知道嗎?小孩子在三到五歲之間的好奇心最強,而且又易動,所以發(fā)生危險的系數(shù)也最高。為了不讓你受到任何意外傷害,我、奶奶還有你的父親三個人輪流看護你,就連吃飯都是換班吃的。那個時候我們家還住平房,家里的爐鉤、爐鏟、爐坑、燒紅的爐子還有爐子上燒開的水都是極危險的因素。大門外還有一眼深井,我們家的大門總是鎖著的,我們不敢有一點的疏忽,盡管是這樣,小孩的磕磕碰碰還是難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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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孩子走路和在人生路上行走是一樣的,難免會遇到坑坑洼洼,溝溝坎坎,磕磕碰碰也是常有的事。跌倒了并不可怕,只要勇敢的站起來繼續(xù)前行,并總結(jié)一下摔倒的原因從中吸取教訓(xùn),那么再大的風(fēng)雨也不會阻止你前行的腳步。
兒子!第一個跟頭是在你十個多月的時候。那時你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孩童,也不具備分辨危險的能力。這次的跟頭也是因為媽媽的疏忽所致。記得那天媽媽抱你去給外公祝壽,來到后就把你放在了炕上玩玩具。當時屋里面有幾個閑人,所以媽媽就去廚房幫外婆做飯。我們正在廚房里忙碌,就聽到屋里傳來了你的尖叫聲,媽媽急忙跑進了屋里。只見你趴在地上哇哇大哭。媽媽急忙抱起你,見你前額處起了一個鵝蛋大的青包,好在胳膊腿沒有摔壞。當時媽媽的心里別提有多心疼了,可又不能說,因為不想讓外婆跟著擔心。媽媽當時只想幫助外婆多干點活,沒有想到這幫粗心的人,卻把你一人留在了屋里。而你為了撿掉在地上的玩具,卻從一米高的炕上跌在了鋪著瓷磚的地上。為此事回家后你的父親和我大吵了一架。這也是我和你父親結(jié)婚這么多年來第一次吵架。你的父親批評我說:“家里那么多人就你能得瑟,孩子不看卻跑到廚房里去顯擺,要是把孩子的腦子摔壞了,我看你哭都找不到調(diào)。”媽媽這個人就是個性強不愿意讓人說,明知道自己錯了也不服氣?赡阒绬幔績鹤!外婆家這么多年的習(xí)慣,就是女兒回家都的干在前頭吃在后頭,兒媳婦才是客人。媽媽雖然心疼兒子你,但媽媽更心疼你的外婆-------我的媽媽。作為母親小棉襖的我,怎么能夠忍心看到年邁的外婆一個人在廚房里忙碌呢?其實都拿工作當借口,哪個人沒有工作,只是看自己有心沒心罷了
第二個跟頭是你在十四個月的時候。那時的你雖然已經(jīng)能自己獨立行走了,可由于小孩腳弓還沒長好,走起路來還是有點不穩(wěn)。小孩子們又都喜歡犯一個毛病,就是路還沒走穩(wěn)就喜歡跑。你也不例外,盡管媽媽告訴你多次,走路時要穩(wěn)不可以奔跑,可你卻不聽,依舊喜歡抬腳就跑,直到第二個跟頭跌倒了你才改掉這個毛病。記得那天下班回家,媽媽給你買了一雙新鞋,把它給你穿在腳上試試正好。其實小孩子也是好美的,穿上新鞋的你高興的就不脫了,并且穿著它興奮地在屋地上跑來跑去。我和父親喊你,你也不聽,一個不小心就被自己絆倒了。鼻梁部正好磕在了暖氣管子上,當時的鼻梁骨部就起了一個血包,可能鼻梁骨都骨折了,一直到三個月血印才下去。五歲之前媽媽還可在患處觸摸到瘢痕硬結(jié)。兒子!你知道嗎?這次摔倒的原因不僅僅是奔跑,還有一個適應(yīng)的過程,路得慢慢的去走,而新的東西和事物也得逐步的去適應(yīng),只有這樣一步一個腳印的去走,才能走得踏實,走的穩(wěn)健。
第三個跟頭是在你三歲的時侯,在幼兒園里摔的。記得有一天我下班后,老遠就看到幼兒園的奶奶在門口抱著你。走近時發(fā)現(xiàn)你的臉上還殘留著未干的淚痕,而老師紅著臉愧疚的對我說:”太不好意思了,我沒看好孩子,讓孩子在蕩秋千的時候飛了出去,太對不起了,你快看看有沒有事,用不用上醫(yī)院!蔽艺f:“摔哪了!庇谑抢蠋煱涯愕暮竽X勺給我看,只見你的后腦部起了一個大大的血包,上面還有一個劃過的血痕,好在非常的表淺,不需要縫合。媽媽心里非常的心疼。但嘴上卻說:“沒關(guān)系,小孩子好動難免的,好在無大礙,你也不是故意,只要以后注意點,不希望下一次再發(fā)生這樣的事就行!蹦棠谈袆拥膶ξ艺f:“謝謝你的諒解,你放心吧!以后我會多用心對你的孩子!逼鋵嵱械臅r候?qū)捜菟艘彩巧拼约,從此后幼兒園的奶奶對你就像自己的親孫子似的,賦予了百倍的呵護和關(guān)愛,一直到你走進學(xué)校。
兒子!你是第一次蕩秋千,所以還不懂要領(lǐng),手抓的也不牢固,就盲目的蕩得那么高,所以才會甩出去。要知道飛得越高摔得就越重,什么事都不可以急于求成。玩也有一定學(xué)問的,只有在玩的過程中逐步掌握要領(lǐng),掌握技巧,才能飛得又高又穩(wěn)。
第四個跟頭是你五歲的時候。有一天晚飯后,外公領(lǐng)你去火車道邊上去散步。本來媽媽說好了刷完碗就去找你們,可不一會就聽到你們回來的聲音。我正納悶?zāi)?這么快!卻見外公抱著滿臉血跡的你回來了。外公說得去醫(yī)院縫合,媽媽急的也沒顧上檢查傷口,用紗布簡單的包扎一下,抱著你就往醫(yī)院跑。到了醫(yī)院后和同事叔叔一起幫你看了傷口,只見眼角的上部有一寸長的傷口,雖流血很多,但不算太深,肯定會留疤,縫合的疤痕會更難看。我們決定為你對皮后包扎處理,現(xiàn)在若仔細看還有一個小小的疤痕。為此,你的父親常常開玩笑說,讓你的外公給包賠毀容錢。這次跟頭是因為你在走路的時候沒有注意腳下的石子,因而被絆倒后摔壞的。
兒子!當自己能獨立行走的時候,別人在你的身邊只是一個陪同,而腳下的路面是否平坦還得靠自己去看,只有仔細觀察行走的路線,用智慧的頭腦去闖過那些障礙,才能讓自己既不受傷害,又能達到自己想去的終點。
(四)放手
小孩子就像鳥兒一樣,不能總在籠子里面關(guān)著,到了能獨立行走的時候就得把它放出去,讓它在廣闊的天地里練硬翅膀,只有這樣才能飛出一個美麗的人生。
兒子!在你二十二個月的時候,媽媽就決定把你送到幼兒園里生活,可媽媽沒想到一直在溫室里長大的你卻是如此的反感。不僅大哭大鬧,而且還用屬于自己的方式來和媽媽對抗,但媽媽絕不會心軟。小孩子生長在哪個階段就得去適應(yīng)哪個階段的事和環(huán)境,只有這樣才能為以后的飛行打好基礎(chǔ)。媽媽咬咬牙狠下心來堅持把你送了出去。
第一天送你去幼兒園,你就用手腳纏繞著媽媽的軀體不放,無論我怎樣勸解都無濟于事,于是媽媽就強硬的掰開你的手腳,硬是把你送到幼兒園奶奶的懷抱里。并在你的呼叫聲中轉(zhuǎn)身離去。你真是個倔強的孩子,不僅又哭又鬧,而且還不和任何小朋友玩,也不交流,就一個人手把著大門,淚眼迷離的望著街道。只要看到我們家里任何一個人的身影,你都會哭叫不止,因此害得家里的每一個人都得繞道而行。
這樣的哭鬧一直持續(xù)了一個多月,也許是你哭累了,或許你的心里也明白,這一招對大人來說根本不管用。所以你止住了哭聲,卻換用另一種方式來表達你的不滿。就是每當午飯后,別的小朋友去睡覺的時侯,而你卻連屋都不進,一個人坐在墻角邊、烈日下默默的發(fā)呆。后來幼兒園的奶奶只好用秋千把你哄睡再抱到屋里。你這個倔小子!為了上幼兒園卻鬧騰了三個月,可你別忘了?胳膊是永遠擰不過大腿的,最后你還是以妥協(xié)而告終,不僅每天背著小書包主動去幼兒園,而且還能和小朋友們打成一片,你終于找到了適合自己生長的環(huán)境了,媽媽狠心沒有白費。
在上幼兒園的期間里,你因為發(fā)燒打了十個點滴,但媽媽卻一天沒有讓你休息,早上哄你吃下藥就送幼兒園,晚上接回家后再給你打針。不是媽媽不疼你了,而是因為媽媽想讓你從小就要養(yǎng)成一種吃苦耐勞、遵守紀律的好習(xí)慣。兒子!你真不負媽媽所望,從上學(xué)前班的那天起直到現(xiàn)在,你從沒曠過一次課、也沒有過遲到、早退的現(xiàn)象,就是在身體極為不佳的狀況下你也都能堅持上學(xué)。因為好習(xí)慣是從小培養(yǎng)出來的。
你五歲的時候,我們家搬上了新樓,因此我們?yōu)槟銌为殰蕚淞艘粋房間,并為你配備了生活上所需要的一切用品,讓你獨立完成起居。每天晚睡前媽媽會陪在你的身邊給你講故事、讀小人書,但你的生活瑣事卻要你一個人去完成的。比如:自己穿衣褲、自己洗漱、整理書包、收拾房間、整理床鋪疊被子等等。就這樣訓(xùn)練了一年你完全能夠自理了,后來在你十歲的時候有過一個人在家過夜的記錄,十二歲又有過一次為期一周的軍營夏令營活動,這兩次的經(jīng)歷驗證了你獨立生活的能力。
由于我和你父親工作的特殊性,沒有時間和精力接送你上、下學(xué)。從上學(xué)前班的那一天起,你的脖子上就掛著鑰匙,橫穿兩條鬧市的街道,奔走在學(xué)校與家的路上。(父親只在你上學(xué)前班的初期接送了你三天,并教會你如何遵守交通規(guī)則,躲避行走的車輛)媽媽能計算出你行走的準確時間。如果哪次超過了五分鐘,還沒看到你的身影,媽媽的心就提著。有時情急之下會給你的父親打電話,讓他下樓看看去,就這樣一直到見到你為止。只要媽媽的生命還在,這份牽掛兒子的心就永遠都不會改變。
在我們這個家里你有著和大人一樣的自主權(quán),從小到大媽媽從不會逼著你學(xué)不喜歡的東西,需要補什么?都由你自己說了算,學(xué)費、書費、補習(xí)費全部由自己去交,無論媽媽給拿多錢你都會把剩下的一分不差的拿回給媽媽。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主,并且打理得井井有條,這一點連媽媽都自愧不如。
兒子!你知道嗎?在你初上學(xué)的時候,就有很多同事阿姨對媽媽說:“姐姐!你要是想讓自己的孩子好過點,就一定要去打點老師,否者別說好事得不到,還會被老師冷落、歧視,讓孩子心里難受的。”
聽了此話,媽媽卻不以為然,因為媽媽認為這只是某些家長片面的思維。雖然現(xiàn)在確實有些老師因金錢和物資腐蝕而喪失了師德,但我們不能因為一、兩個人的行為就把所有的老師全盤否定,又有哪個老師不喜歡優(yōu)秀的孩子呢?只是現(xiàn)在有很多家長把自己的孩子慣得不成形,只要老師指出孩子的缺點,家長們不去尋找自己孩子的不足,卻對老師說三到四。其實老師就像媽媽一樣,如果你是個好孩子,老師一樣會喜歡你的。兒子!媽媽沒有這么做,從學(xué)前班到高中,媽媽除了家長會沒給老師送過一次禮,只是在教師節(jié)的時候給你的班主任發(fā)去一條祝福的話語,因此我還和你的老師成了最好的朋友。兒子!別說媽媽小氣,而是媽媽希望你靠自己的能力去贏,而不是靠投機取巧去走捷徑。再說了小孩子的路是需要自己憑本事闖的,不是靠父母用金錢和物質(zhì)給鋪設(shè)的。更不可讓你在這么小的年齡就沾染上不良的風(fēng)氣。
而事實證明媽媽的做法是對的,因為兒子你是個聰明、上進,好學(xué)而有組織能力的孩子,所以你上學(xué)后不久,就憑自己的德才贏得了眾多老師的喜愛,每一次家長會上你都站在被表揚的行列,現(xiàn)在你品學(xué)兼優(yōu),而且還成為老師管理班級的得力助手,為此媽媽因你而驕傲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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